“好奇怪啊,霍。”她又一条信息送达。
这回,霍尔一开始就和她互通了姓名,她却把“好心人王八蛋”这样的称呼都叫过了,就是没叫他的名字,俨然在假装自己记性不好。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自然到理所当然。
霍尔又一次发现了脑海中画面的不完善,他问:“你的声音?”是什么样子?
“如出谷的黄鹂?”
“啊我忘了你听不到。我的声音很甜哦,你想象自己吃梨子的时候,咔嚓一口咬下来,软嫩多汁又清脆!”她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通,末了立刻道,“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我们还是先来聊聊我的男朋友吧霍尔慢慢地咬字,“你的…男朋友?
“是啊,我的床上出现了一条男人的领带,不就是我有男朋友的象征吗。你天才的大脑不足以让你推测出来?”
这段话太过刺眼,他不自觉挑起的眉毛却显露了他的不愉快。他嘲讽地笑道:“我的大脑告诉我,你有领带收集癖。
“你的大脑应该修理了。
“如果你有男朋友,那么不会只在床上出现一条领带。房间里到处都要有他生活的痕迹。你要小心,你也许是走投无路绑架了一个男人,正准备shā • rén藏尸。
“怎么?
:o被你猜对了。“她发了一个惊叹的表情。
“shā • rén藏尸?
“衣柜里有男人的衣服、手表,浴室里有剃须刀,但牙刷杯有一个,等等,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可能不是我的房间,这是个男人的房间?”
霍尔想起那张纸条,那上面只有一个地址,但并不一定就是她的地址。他慢慢坐直了身体。
“有房主的信息吗?”
这一次,时隔很久,她都没有说话。
霍尔表现的分外冷静,这个时候,他该庆幸她只是一个小游戏里的角色吗?无论如何,游戏不会设计出让玩家无法闯过的关卡,她不会出事。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