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兄?!”苏芷汐见到气息奄奄的云听时吓了一跳,疾步过去将他扶起,“小师兄你醒醒,你怎么了?”
元晏快步跟来,手指落在云听脖颈的脉搏上:“不好。”他直接抱起云听,不管苏芷汐跟不跟得上,飞快地回了客栈。
昆仑弟子见云听的模样都吃了一惊,七师兄上前焦急道:“小师弟怎会伤成这样?是谁动的手?这小小的镇上竟还有人可以把他伤成这样?!”
元晏简单检查过后断定:“是妖族所为。”
七师兄恍然:“……难道是妖王来了?”
看着伤势,似乎确实也只有妖王才办得到,元晏心中万般计较却也不能磨蹭,安排了弟子协力送云听回宗,自己去调查真相。
“我也要去。”苏芷汐不肯回去,追着元晏走。
元晏拧眉道:“你受了伤,回宗养伤为好,我要去的地方危险重重,不适合你。”
“不行,小师兄伤成这样,还是妖族做的,说不定和傅清商有关,是我没看住傅清商,若真是因此,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大师兄不让我去,我会恨死自己的!”
苏芷汐这样坚持,元晏也没有办法,只能沉了脸色随她去。
城外,傅清商的葬身之地,金色的光芒骤然出现又缓缓消失,金色锦袍的青年现身此地,缓缓弯下腰去,指甲也泛着金色的手在地面上轻捻了一下,傅清商残存的血迹便泛起了绿光。
“死得真是干净呢。”优柔低沉的嗓音,带着些华贵典雅的尾调,“虽然不是什么讨喜的下属,但……”
一句话未曾说完,金色的青年便消失不见,与此同时,谢明瑶和扶摇已经离开这里很远。
“阿瑶。”扶摇被谢明瑶揽着腰,勉强承受着疾驰而过的风,“他们都说南狱是人间炼狱,那里面的魔修十分残暴,茹毛饮血,连人都吃,你真的不怕吗?”
谢明瑶拂开挡路的云彩:“不怕。”说完摸了一下她的脸,“你也不用怕。”
“话是这样说……”扶摇面色忧虑,“但我们在魔修里面还是很弱小的吧?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修炼。”
“我知道一些。”谢明瑶暂时停下,翻出一本玉简给她,“我都看完记在心里了,你也看看吧。”
扶摇愣愣接过,呆了一瞬道:“你就这样给我了?”
“怎么了?”
“……这些东西难道不该是十分隐秘,你要一点点教给我,防止我对你不忠,反来伤你吗?”
“那你会对我不忠吗?”
“当然不会。”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