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于成文也不提这事儿了,转而说起其他事。
姚彦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赵珩良怕他无聊,和于成文说了会话后,便带着姚彦在村里转悠,最后在回来的时候遇见于大舅,几人便一块儿回到于家。
吃了午饭后,赵珩良和姚彦告辞,他们原路返回,来的时候这边走的是下坡,现在回去就得走爬坡了,还是那根棍子,一直到翻过山头走稍缓的下坡路才好些。
回到家时,就赵婆子在家,她满面笑容地迎上来,“彦儿累着没?”
一眼也没给自己的亲儿子。
赵珩良老老实实的拿出于大舅他们给的东西,都是自家做的小菜,全是心意。
“不累,可好玩了,”姚彦双眼亮晶晶的对赵婆子描述。
赵婆子在那个村生活了十几年,自然是清楚那些人或者事的,可从姚彦的嘴里听来却觉得像是另一个地方,新奇极了。
两人说话间,姚彦也注意到某人将那根棍子拿到了自己房间,他闷头一笑,憨子。
天色还早,赵珩良准备下地干活,姚彦也觉得闲着没什么意思,所以也拿着镰刀背上背篓跟着赵珩良去了地里,他去打猪草。
赵婆子也没拦着,早晚都是一家人,趁着现在热乎劲还在,两个孩子多接触接触,要不了多久大郎就得回县城了,得在他离开前把事儿定下。
今天赵珩良干的都是一些轻巧活儿,比如锄草啥的。
姚彦和他一块儿往地里走时,也遇见了不少村民。
“那个打秋风的还没走呢?”
村民甲皱眉看着姚彦的背影与同伴道。
“走什么走,”村民乙翻了个白眼,很是嫌弃自己的同伴消息不到位,“人家赵婆子说要给他娶媳妇呢!”
“不是吧!”村民甲震惊了,“她自己的亲儿子都还没着落呢!怎么想着这个不相干的人?”
“说起来这赵大郎也怪异得很,自打他进了镖局后,那吴媒婆就没少往他们家走,可赵大郎的事儿一直没定下来,”一直没插嘴的村民丙突然露出怪异的笑,“前些日子倒是有风声,说赵家要和王家结亲,可王家后来没应话,这事儿算是没成。”
“你们说这赵大郎莫不是身体有问题吧?”
“这……”
“这还真不好说。”
几人面面相觑,接而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