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房都想把孙子送去念书,毕竟这学堂的束一年才五百文,比隔壁村子的便宜了两倍多呢。
为了孙子们,孙婆子不用儿子儿媳催促,自己便赶上来认错了。
回到家时,姚彦撑起下巴看着拿医书出来看的曾行之,“公子,其实她们也说得没错,咱们确实有一腿。”
曾行之闻言自然明白姚彦心中所想,“错的不是这个,是她们胡言乱语搬弄是非,就比如张叔和胡三娘,他们分明就是无辜的,可孙婆子等人偏偏从咱们的事儿胡说到别人身上,这段时间胡二叔和张叔的关系都淡了。”
这事儿姚彦是听说了的。
毕竟之前胡二叔儿子成亲的时候,还是去张叔家里买的鸡鸭鱼肉呢,可村里却传出那是因为张叔和胡三娘早就有勾结,所以胡三娘才会让胡二叔去张叔那里买席面用的肉菜。
可把胡家人气坏了。
许是心理不舒坦,又或者是为了避嫌,好几次姚彦都瞧见胡二叔和张叔对面过,谁也没招呼谁。
药田里的药材可以收了。
偏偏这天不好,收回来也没法晒,就在姚彦愁的时候,曾行之将药庐后面盖着的东西拉开。
“这是?”
瞧着和炊烟筒似的东西,姚彦一愣。
“这是烘烤药草的炉子,乃我曾祖父所制,我来这里后按照法子让人打了出来,这冬日正好用得上。”
姚彦的心情一下就放晴了。
两人到药田开始收药草,长势足够的就收了,若是还未长成的,就等着来年春天再来收。
别看药田不多,可收药草时动作需要小心,否则破坏了药性也不好,所以即便是两人,也收了快三天才完成。
这三天两人都在姚母那边吃饭。
姚母倒是想帮忙,但是她收庄稼是把好手,到这药材的时候便不知道轻重,想帮忙也有心无力。
在家蹭了三天饭的姚彦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便与曾行之相拥睡去。
第二天曾行之将烘烤药草的炉子收拾好,便与姚彦一块儿清洗药草,又忙了好几天,才将药草全收进药柜中。
“想吃红烧肉,红烧排骨,红烧鱼,红烧鸡,总之我想吃红烧的,”闻了好几天苦药味儿的姚彦眼巴巴的数着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