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曾行之的话,姚彦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她就那么听进去了?”
这老太太有多固执偏激他是有所闻的,不然也不会那么蹉跎自己的四媳妇。
曾行之摸了摸下巴,“反正我那么说的时候,她是信了的。”
何止是信了,没几天当姚彦碰见胡四郎娘子和她婆婆有说有笑的下地干活儿,也没再听人传出胡婆婆不满老四两口子的话语了。
当姚奶奶得知这事儿后,露出笑,“行之在咱们心里那可是有大本事的人,他说的话就是只有两分,咱们也会当成八分的,再说那胡家老太太多年的痛脚就是行之给治好的,比起他人,她自然更信行之。”
“咿?还有这事儿?”
“你不知道?就去年腊月的事儿啊,”姚奶奶比姚彦还要惊讶。
姚彦脸颊一红,“那段日子一直在忙建房的事儿,倒真没怎么注意公子那边。”
“你啊,”姚奶奶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脑门,“幸亏行之不计较,否则你这忽视劲儿不得让他难过啊?”
于是为了补偿曾行之,姚彦接连做了好几天曾行之爱吃的饭菜,惊得曾行之还以为姚彦要搬回姚家住呢。
得知真相后,他哭笑不得的摸了摸怀里人的脑袋,“我是大夫,对我而言治病就和你做饭一般,你做饭的时候难道还会对我说每个细节吗?”
这个比喻在姚彦看来并不恰当,不过姚彦也明白曾行之对自己的包容,好几天都缠着对方,要不是怕姚彦下不了床,曾行之还真愿意姚彦一直缠着自己。
“瞧瞧你那模样,”姚母上门给两人送鞋子的时候,看见自己儿子那眼底发黑的zy模样,用手指将对方脑门戳得响。
“咳咳,娘,晚上我们回去吃饭吧,我没力气做了,”姚彦刚开始被教训的时候还觉得臊,满脸通红,这会儿已经皮糙肉厚的表示要去蹭饭。
姚母觉得没眼看,她看了眼院门,曾行之去药田忙活了,“你们也真是,这般胡闹,可是会伤身的。”
“哎,美色作祟啊,”姚彦十分认同姚母这话,“公子绝色,我忍不住。”
姚母骂了句不知羞,接而瞪着他,“行之被你这么折腾看着比你精神多了,人家还下地干活儿呢,你倒是几天没吃饭睡觉似的。”
至今为止,姚母都以为姚彦是“处于上风”的,姚彦有苦不能言,只能敷衍的表示自己会锻炼身体,送走姚母后,姚彦回房睡了一觉,直到曾行之叫他起来,去姚家吃饭。
两人顶着姚奶奶和姚母略带诡异的目光进食。
“这汤是特意为你们做的,快喝。”
姚母给他们一人舀了一碗,曾行之一闻便知道是什么汤,他从容的喝下,姚彦见此也喝了口,不想那怪味差点让他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