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韩秀才转身将房门关上,走到王夫子身侧,低声回着,“夫子可还记得前年山游的时候,您曾提过自己一位朋友,原本行事放荡,可后来却变得胆小如鼠……”
王夫子面带晦涩,跌撞着回到书桌后方,双手撑住桌子,半晌后才道,“若是如此,倒也说得通了。”
韩秀才略担心地看着他,他是知道王夫子与那友人发生了不少事,可后来王夫子发现友人变了,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友人。
两人渐行渐远,后来王夫子也尊从父母之命,娶妻生子。
王夫子接连喝了好几口凉茶,本就寒冷的天,在喝下凉茶后,顿时打了个寒颤。
见此,韩秀才赶紧将王夫子放在一旁的披风为他披上,王夫子对他笑了笑,又像是想起什么,追问着,“那上次我见到的……”
“就是他。”
韩秀才回着。
王夫子怔了一下后,笑道,“确实与往日不同,丞安,你们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你追寻的是后面的人,而我,失去的是前面的人。”
韩秀才张了张唇,有心问几句话,又怕触及夫子的伤心事。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