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儿子红了之后家里也富裕了起来,但秦妈毕竟还是过了四十多年的普通人生活,对于这是我开的第九场个唱。
我一向不喜欢舞美一类的舞台效果,因为我打从心里认定粉丝们是来听我唱歌的,那么只需要一个麦克风就够了。
手里的吉他是刚出道还在组合里时的团粉送的,用了很多年,换来换去,还是这一把最趁手。
我坐在高脚椅上拨了一下琴弦,耳返里传来清澈的声响,通过音质极佳的扩音设备传到万人会场的每个角落。
台下的应援棒像黑夜里的星星,也像海底两万里自体发光的微量矿物。
总之很美就是了。
我慢慢的唱着,她们的和声听来总是温柔,是万物复苏般的舒缓安心。
在两次安可之后我跟粉丝们告别,约好下一场演唱会再唱歌给她们听。
九是一个很好的数字,在十以内的整数中极限大,也寓意着长长久久。
组合解散已经有七年,夫妻之间尚且有七年之痒,但我们似乎并不受逻辑的条条框框制约,依然好的像九个人非要挤进一条裤子。
说的夸张了,但真的没有疏远。
在后台化妆师给我卸妆,我拿着手机在群里发消息,问他们有没有空到我家吃晚饭。
或许是我们足够努力,七年的时间九个人的事业都各自发展的不错,并没有被大浪淘沙或是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
但这也意味着我们平时都很忙,虽然时常有在微信聊天但还是聚少离多。
我知道廖俊辰正在拍戏,金佑恩最近回了趟韩国,剩下的都回了几句在工作之类的,只有秦陆回复说[碗筷伺候]。
这家伙真的很闲。我早就该料到大聚餐会变成这样,毕竟秦陆一年中接的工作非常有限,他只半只脚在娱乐圈里挂着,更多的时间会留给自己的生活。
Infinite9拿到第一个奖项的时候秦陆笑的像个shǎ • bī,我装作没看见他眼睛里一闪而逝的亮光,毕竟我不想让别人也拆穿我。
这个不被很多人看好的限定团最终拿到了国内组合奖项大满贯,然后载满荣誉在一年半合约到期后各奔东西。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好伤感的,我可没忘记苏青岚这杀千刀的刚刚往群里发了一堆我的最新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