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偷窥别人秘密的人,许愿不自在地捋了捋头发:“我们班只有你一个新来的,我就知道了。”
许愿总觉得提起这个有点像在揭池叙的伤疤。
可是她听都听见了,与其瞒着他弄得双方都不自在,还不如就这么说出来。
“那你应该猜出来了。”他默了默,随即嗤笑了声,嘲讽道:“刚才那个女的,是我和池槿的妈。”
“确实没什么不能说的,反正你也听到了。”他有意想要轻松地说出这件事,听在许愿耳里反而更加令人心酸:“那群老师是怎么说的?”
许愿唇瓣嗡动几下,想一五一十告诉他,却愣是没能说出口。
“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因为这个生气了。”他勾了勾唇:“反正她们说的也□□不离十。”
“……”
许愿组织了下措辞,尽量说的更温和些:“就是,她们说你和池槿的妈妈,在你爸爸牺牲没几个月就……”
她顿了顿:“改嫁了。”
没有别的词来形容。
总不能像那些老师说的,跟人跑了吧。
“他们说的没错。”大概是冷静完了,现在的他看起来很平静:“就是时间上有点差异。”
“不是‘不到几个月’,而是‘不到一个月’。”
他讥讽地弯唇:“是不是很可笑?”
不到一个月就改嫁,那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要离婚了?
只不过是他爸的殉职给了她机会,甚至不需要离婚就可以轻轻松松嫁给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