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绵羞红了脸：“您喜欢吃什么，哦，对了，有菜单。”
老人不客气挥挥手：“菜单不用了，有什么招牌菜都来一份吧。”
顾绵绵面露为难之色。
那么大餐厅，招牌菜很多，老人只有一个人，她想说吃不完。
顾晨却明白了老人的想法，微笑命令道：“快去吧，好好表现。”
一楼大厅只剩顾晨和老人。
“那个李赛军是谁？”老人若有所思道。
“我妹妹前夫的舅舅。”顾晨指指对面的花之语餐厅，“有点小过节，没啥大事。”
老人哦了声，忽然皱眉：“王明珠呢？是王首富的那个闺女还是重名？”
顾晨点点头：“对，现在嫁给了我妹妹的前夫。”
“王首富还是不错的，给国家做了不少贡献，至于他那个女儿？哎，算了，不说了，教女无方。”老人似乎想说什么，顿了顿微笑道，“那也不对呀，王首富是有些势力，但对你应该不算什么。”
顾晨没直接回答，亲自斟了杯茶：“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