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惟面色灰败,什么也没说,垂了剑,缓缓地走了出去。
傅清宁暗道:“这个人倒还不错,愿赌服输,不纠缠。”
突听温荣道:“该回了。”将她的腰一揽,哧溜落下树去,潜回房间。
两人重又躺回床上。没一会姜氏姐弟便回来了。
许是赢了比试的缘故,姐弟俩心情大好,一面走一面说进屋来。
只听姜雨道:“叶成惟那厮虽然输了,倒不失为一个磊落的汉子。”
“你怎么又替他说起话来了。你不是很讨厌他吗?”
“以前是很讨厌,现在觉得他也不是那么差了。”
姜云嘿了一声:“晚了,你现在说这话也太迟了,人都打跑了。”
姜雨道:“罢罢,以姐姐你这样的品貌,十个叶成惟也找得来。”
姜云扑哧笑了,又带着几分疑惑道:“你说,刚才那暗器是谁打的。”
“管他是谁呢,总之是帮了咱们的大忙。”
两人说着方言,并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傅清宁见温荣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心下嫉妒不已。
次日一早,两人向姐弟俩告辞。
姜雨不消说,心情很好的送他们出村,难得姜云也露了笑脸,说了声两位好走。
骡车沿原路返还,傅清宁还在想着昨晚之事,疑道:“那枚暗器是你打的吧。”
温荣笑道:“一宿一餐,也算是小小的回报吧。”
他痛快承认,倒叫傅清宁刮目相看,“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良心了?”
温荣道:“偶尔也是想做点好事的。”
骡车跑出了杏林,驶上了山道,只见两边稀落落的山石,道路颇崎岖不平,驶了一会,突听崖下几声乌鸦叫,山风吹来,隐隐带着一股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