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中年女子正是她的继祖母肖氏,另一个脸色苍白,神情冷漠的俊秀少却是傅容柏的好友肖澄。
傅清宁上次去见孟山长的时候,得知继外祖母也一起上京来了,只是没见着人,听说是去了庵里静修,原来是在这里。
她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竟撞见一个大秘密,心下咚咚一跳,心想这么隐私的事,还是不要搀和比较好。
她扯了扯温荣的胳膊,暗示他快走人。对方却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两眼发光,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又听肖氏哭道:“澄儿,我不强迫你和我相认,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心里一直是惦着你的。”
肖澄突然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肖氏呆了一下,一时答不上来。
肖澄道:“你不肯告诉我也没有关系,什么时候你想说了再来和我相认吧。我先告辞了。”
屋外偷听的两个人见他要出来,连忙悄悄地走开了。
等到了僻静无人处,温荣看着傅清宁道:“这事还真有趣了。”
“是吗,我可没觉得,你说来听听。”
“不行,说出来就没趣儿了。”
傅清宁嘟了嘟嘴:“不说就不说吧,当我爱听吗?”
她见外头雨还是下得很大,又有些忧心起来,“这雨看着停不了了,咱们难道要在这里过夜吗?”
“当然不用,会有人来接我们的。”
傅清宁半信半疑,“真的假的,怎么会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
“暗卫啊。”
傅清宁诧异道:“你还带着暗卫?我怎么没瞧见。”
温荣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要不怎么叫暗卫呢。”
过了不久,果然温府的车夫郭兴赶着马车来接了。
回程路上,傅清宁看到路边撑伞独行的那个少年,身影孑然,在铺天盖地的雨线中显得十分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