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荣的不拘小节确有成效,次日铁仲律果然回请了温荣。
连喝了几天酒后,他己和铁仲律称兄道弟关系亲密,也不知铁仲津怎么说动祖父的,老爷子终于答应和温荣见面了。
铁老爷子松了口,剩下的事情就容易了。
具体的章程自有懂行的人去安排,傅清宁好奇温荣怎么说动老爷子的,温荣道:“我把暴雨梨花重现的事情和他说了,老爷子很震惊,决定制造一种能压制这种杀器的。”
傅清宁想到那一次他身受重伤,自己让信老头送他回去,便道:“暴雨梨花那么厉害,你那一次受伤也是花了很久才恢复吧?”
温荣心道身上的伤再痛,也比不上被人拋下的心痛。那一次她将他扔上马车,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人。他也是心灰意冷,甚至发誓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她了。
然而当她气息奄奄地被信老头救回来时,他才发现任何的痛苦都比不上要失去她时的那种恐惧。
傅清宁见他沉吟不语,便问道:“很痛苦是吗?”
温荣微噫道:“很痛苦,不过都过去了。”
他转过话题道:“事情办得差不多了,过两天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傅清宁算了一下时间,出来都快十来天了,便点头道:“也该回去了。”
两人往外走,迎头忽见铁文葭走了过来,见了他们仍是横眉竖目的一脸鄙夷,傅清宁有心逗她两下,便道:“铁姑娘,我有些话要和你讲。”
铁文葭板着一张小脸:“什么话快讲吧。”
傅清宁凑上前来,笑嘻嘻地道:“铁姑娘,其实我不喜欢男人,我还是喜欢女人的,最喜欢你这样水灵灵的小姑娘。”说着走上来,伸手她脸上摸了两下。
铁文葭又羞又恼,“呸你这不男不女的怪物,离我远点。”
温荣笑道:“阿宁,你别戏弄她了。”
傅清宁松开手,笑道:“这次饶了你吧。”
她将束发的方巾一脱,散下一头秀发,笑道:“铁姑娘,多有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