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鱼肠直接斩向了聂祉手中之剑。
聂祉一愣,条件反射的用剑抵挡,若是平常也能抵挡住对方的攻势,但此时只听“哐当”一声,手中剑却被斩成了两截。
这鱼肠果然够锋,在场的人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聂祉手上没了剑,却是应对艰难了。
大乾的人皱眉地看向鲁国列队。
陈柏也看明白了,声东击西。
鲁国的人定是事先商议好,给出提示却不听,目的就是斩断对手手中之剑,让对方难以应对。
大乾的人:“……”
早就听说这个鲁国四公子之一的左丘擅长谋计,如今这一看倒是如同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但也不好说什么,场上比斗瞬息万变,谁也没规定别人必须怎么使剑。
剑士的比斗本就凶险,如今聂祉没了剑,身上已经挂了不少彩。
血流不止。
但聂祉似乎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此时的比试已经不是为了一场输赢,或者为了赢那一把鱼肠,而是大乾剑士之名不可辱。
陈柏皱了一下眉,在这样下去,聂祉估计要损在这里了,聂祉和鲁国的岑缙本来实力相差不大,但现在对方手持鱼肠,而他却手无寸铁。
陈柏皱着眉,要是聂祉损在这里,他学舍那学生还不哭得肝肠寸断,陈柏为什么知道他学生有这么一个哥哥?可不就是那孩子一天将他一个剑术高超的哥哥挂在嘴边。
陈柏低声问了一句旁边一个大乾的官员,“这指点有没有指定固定的人?有没有限定如何指点?”
“只要是我大乾的人出言指点便是,本就不是他们两人的比试,而是鲁国和我大乾的比试,只是聂祉连剑都没有了,又如何指点?至于指点的内容到没有任何限制。”
不少人还看向陈柏,“昭雪大学士为何如此问?”
陈柏心道,当然要问清楚规矩了,给了周围几人一个且看的眼色。
然后就开口了。
“昔日鲁国有一世家,家中有一年轻弟子名叫岑缙,剑道天赋绝伦,小小年纪便在年轻一代独领风骚……”
“只是这岑缙时运不济,武功尽废,昔日天才沦为笑柄……”
众人不由得一愣,无论是鲁国还是大乾的人都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