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落下,陈守业就呵斥了一声,“胡闹。”
他的祖先啊,他这儿子才消停几天,这又开始要捅翻天了,这朝廷说是他能上就能上的?
他要是心脏不好,估计都躺地上多少次了。
每一次闹出来的事情,哪一次不是得掉脑袋的。
陈守业黑着脸出列,“犬子无知,还请大王重罚,打他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操碎了心。
但让人意外的是,鲁国使臣中,左丘突然开口了,“此言差异,今日昭雪大学士是应我之约,才要来这殿上,所以还请大王恩准。”
一群人:“……”
什么意思?要真是如此,先前怎么不提,需要弄得如此
大王都愣了一下,想了想,“宣。”
……
陈柏昨晚上一夜未睡,说实话,这个世界征战不断,烽火连连,但关他何事,他自己都活得这么艰难……
但不知道为何,他眼睛就是不敢看摆在他房间里面的那张琴。
连做梦,梦里都是左丘所说的漫山遍野的白月花,但却被鲜血染红。
“要是……要是自己没有看那半卷《鲁公秘录》,大王会不会真的就同意周转武器铠甲给他们了?”
虽然他自己也觉得不可能,但谁又能那么百分百肯定就没有这样的可能。
愁得他翻来覆去的。
最终还是起了床,拿出了手机,一夜未眠。
等陈柏上到殿上,两只黑眼圈十分的明显,看得人一愣一愣的。
昭雪大学士昨晚怕不是干什么事情去了。
有左丘之言在前,众臣虽然疑惑陈子褏为何上殿,但也没有开口。
反倒是陈守业没忍住,说了一句,“扰乱朝廷成何体统,有什么要事,还不快快上奏。”
心里那个揪心啊,看看别人家的儿子,安安分分地他不好吗?虽然别人家的儿子这么大应该还做不到弘文阁大学士这个位置。
结果陈柏一出声,陈守业真的晃了好几下。
“禀大王,鲁国使臣来我大乾换置武器铠甲是天大之喜,还请大王恩准。”
一群人眼睛都看向了陈柏,他们没有听错吧?
听说公子柏最近天天和鲁国的左丘混在一起,而这左丘又是出了名的擅长计谋。
该不会这么几天,公子柏就被策反了吧?
这个左丘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