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
陈柏又看了一眼密令的最后一句,此事绝密,不得传于他人之口,包括皇子政。
陈柏嘴角都抽了一下,真是上位者一拍脑门,下面的人头发都能给愁白了。
将密令放在灯火上烧掉,陈柏深吸了一口气,乱世艰难,总会有办法生存下去的,现在他还是先带着他的学生去鲁国皇宫的接风宴吧,莫要错过了时间。
来接他们的正是左丘。
“这些时日稍微忙了一些,昭雪大学士不要见怪,今日之后时间就宽裕了,定带着昭雪大学士逛遍曲阜。”
陈柏一笑,“期待之极。”
妈蛋,他也不能白来鲁国,该玩的他还是要玩,回去之后的糟心事到时再说。
陈小布他们就跟在旁边,眼睛到处乱瞟,这是他们来鲁国后的第一次行程。
鲁国的皇宫有一种小桥流水之感,的确和大乾偏冷色的建筑十分不同,精致了不少。
陈柏他们也是被当成国宾对待的,每走一段距离,就有钟缶之声敲响,声音清脆悦耳,这是一种欢迎的礼节。
礼节做得严谨化一,丝毫不差。
挺有意思的国家。
陈小布他们都不好意思叽叽喳喳地谈论了,趁没人注意,才交头接耳说上一句,“鲁国人也忒讲究了一些。”
“可不是,我们大乾让内侍吼一嗓子就成,我们大乾的内侍都是大嗓门。”
“看鲁国那些内侍的小碎步,迈得跟柯基一样,真好看。”
鲁国内侍的确走出了一种奇特的韵味,这应该也是周礼中一种。
周礼之变态,哪怕在几千年后,陈柏都有所耳闻,听说坐卧立行,都有规定。
“哎呀,还有那些宫娥,她们是怎么做到行礼的时候,连角度都一模一样的?”
“不得了不得了,她们站一排,我都以为是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
一路上,这些小家伙看了不少热闹,这次游学他们应该也没有白来,所谓见识就是这么来的,多了见识以后思想才会更加的开放,而思想的高度决定了人所站的高度。
陈柏也好奇的看着,对他来说何尝不是新鲜到不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