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秋这时却说“人人手持心中的圣旗,满面红光的走向罪恶。或许这就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成人礼,我也不例外。”
顾瑶倏地抬眼,声音冰冷,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生气什么,但压在心里的那股火儿蹭的一下就起来了。
“伏尔泰这句话是对‘战争’的解释,发起战争个人利用自己创造的宗教,恶意施展暴行,鼓励他人与暴行作伴,制造阴谋,挑起战火,掠夺他人,他们所谓的心中的信仰和神只是肆意烧杀的工具。小秋,你也要做这样的人?”
阮时秋眨了一下眼,忽而一阵恍惚,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悲伤“瑶瑶姐,我是被人拉进战场的,不战斗就是死,我有选择么?”
顾瑶动了动嘴唇,很想说出一声“有”。
可是这个字却哽在喉咙里,她说不出口。
没有人可以代替阮时秋轻易地吐出这个字。
屋里的气氛僵住了。
沉默缓慢滋生。
顾瑶的手机这时响起,铃声额外突兀。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祝盛西。
可她并没有立刻接起来,而是拿起来给阮时秋看“是你盛西哥哥打来的,他也在替你奔波,‘昭阳’那边的事只有他能替你出面。你说不要‘昭阳’,还说要徐律师来替你辩护,这些我们都可以满足你,可是小秋,你总能提前跟我们说一句实话吧?”
阮时秋又一次垂下眼,轻声问“什么实话?”
“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