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写奏折说道,身为内阁重臣,自然是陛下在哪儿,他就在哪儿,这样才好随时商议国是嘛!
当然了也有大臣慷慨激昂地表示,自己当辅佐太孙,坚守京城,为国尽忠,只是有个小小的请求,家中有两个犬子,能否让他们充入皇家侍卫,有随行保卫天子的殊荣。
司静航对于这些奏折,都批得十分爽快。
想南巡的就南巡,想留守的就留守。
求仁得仁,无怨无悔!
然而等到定好的日子,皇子皇孙,文武众臣景然有序地出了城,行到城外十八里亭。
圣驾就停下了。
众人都料着老皇帝毕竟年事已高,头回出远门,身子骨有些受不住,停下来歇歇也是有的。
身为随行重臣的吕相,特意步行过来,探问究竟。
只见长亭两侧围起了长长的幔账,亭的石桌上摆满了酒菜,而老皇帝司静航,就坐在当中的一张桌子前独酌。
“吕卿来啦?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