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喋没答应也没拒绝,只说:“知道了。”
等走出警局,她才问一旁的陈邵:“他怎么了?”
“谁?”
“你爷爷。”
“老毛病,高血压,之前你被这人带回闻家的时候也犯过一回。”陈邵朝闻梁瞥了眼,示意,“更不用说这回假孙女差点害死真孙女了。”
“……”
“去不去都随你,别太圣母了。”陈邵插着兜说,“本来就是陈家欠你的。”
——
回了西郊别墅,吃过饭。
闻梁接了个电话,正是现在在国外还盯着闻乾的那位朋友。
陈喋昨天被绑在那破旧仓库,麻绳也是瞎绑的,手上还有点轻微的擦开,手没以前那么漂亮了。
她从冰箱里翻出一片手膜套上,戴着“粉手套”坐在闻梁旁边,听他说话。
“嗯,不用,消息也不用拦着了。”闻梁靠在椅背上,忽然笑了声,“他想做什么我都等着,跟傅挽梅一起牢底坐穿吧。”
陈喋一愣,眨了眨眼,等他挂电话后问,“你说的是谁啊?”
“闻乾。”
“……他现在在你手上?”
“也可以这么说。”闻梁很坦然的承认了。
“你不会是想报复傅挽梅吧?”陈喋睁大眼
闻梁捞起她手,还没答,先发现了她食指上的那枚戒指,皱眉:“怎么戴这里了?”
“……陈邵弄的。”
闻梁轻嗤,把戒指重新套回无名指上。
陈喋往他腿上踹了下:“问你呢。”
“昨天想。”闻梁捏着她无名指来回抚摸,“现在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