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晨的一系列举动在周建林看来,简直是大逆不道,天理难容。
一翻思想斗争之后,他想来点强硬的,所以运量了一身的力气一拳头就挥了过去。
村里的好些男人都打自家媳妇,他还从来没有打过,所以他觉得自己是村里最好的男人了。
果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只要打服了她,她才会乖乖听话。
周建林也想用一用武力镇压一下不听话的女人。
只可惜,他的拳头一挥过去,就被白晨轻松抓住了,再反手一扭,再一推一扯,他就脸朝下扑到了地上。
旁边还有一坨鸡粪,白晨故意抓住他的头发,扯着他的脑袋挪了挪位置。
然后,他的嘴巴就刚好与鸡粑粑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这种恶心的男人,就应该吃点鸡屎。
周建林:...
而当周建林准备反抗时,白晨已经大力一脚踩在他的背上,顺便点了他的两处穴位,然后还在他的腰上扎了一针。
周建林浑身一软,腰上好像被蚂蚁咬了一口,忍不住张开了嘴,然后充满了臭气的鸡粪夹渣着灰土立即糊了他满嘴。谁来告诉我,这是哪里来的恶婆娘?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还吃鸡粪,活到二十几岁,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挫折。
但他只能任由胃部一阵阵抽搐,翻腾,嘴里的脏东西慢慢往深处流,眼泪不受控制地糊了满脸。
而毫无办法。
他现在后悔极了。
他终于相信这些年魏娟干活儿练就了一身蛮力气了。
他现在非常相信,魏娟会非常不客气地修理他一顿。
果然,他一点都没有猜错,魏娟的拳头已经像雨点一般落到了他的脸上,身上。
而他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只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生了锈似的。
想惨叫一声都办不到,只能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白晨。
直到周建林的整张脸都变成了猪头,白晨才停了手,再微不可察地解了他的哑穴。
然后蹲下身,冷幽幽地威胁道:“你是不是想速战速决?
省城里的大肚婆已经等不及了,对不对?”
周建林已经被打得歪嘴斜眼,要多丑就有多丑,但听到白晨说出来的事实时,惊得连痛都忘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谁告诉你的?”
白晨轻蔑地斜视着他:“你甭管谁告诉我的,你是想我去法院起诉离婚,再告你个重婚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