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多才多艺,还贤娘淑德,对先夫人的儿子,比对自己的儿子还要好。
原来是典型的面甜心苦啊!
演戏演了这么些年,也够辛苦的。
啧啧,这样的女人,偏生最有一套。
愣是把男人哄得团团转,甚至不惜为她给人下跪,连尊严的不要了。”
齐侯爷更无地自容了,一张老脸红一块青一块的,但一句话都反驳不了,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谁人不知,南国公府的当家主母能言善辩,一张利嘴打遍天下无敌手呢?
谁要是得罪了她,可能今后都没有好日子过了,她会见一回怼一回,以后见到她非得绕道走不可。
刚才齐侯爷一见到谭明瑞带着他的夫人来了时,心里就已经叫苦连连了。
如果是只应付谭明瑞一个,自己让他狠狠地打一顿,再求一阵,这件事说不定就这么过去了。
但有了国公夫人,这事可没那么容易简单处理。
“哦,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林管事,林国天,他并不是突然生病,而是被人下了毒。”接着包氏又来了一句猛烈的。
“他,他也是被下毒了?”齐侯爷忍不住扶额,怎么这种事就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来呢?
现在的他,一听到“毒”这个字,就浑身打哆嗦。
“林管事多能干一个人啊!如今才四十岁上下,但却突然一病不起,回家养了些日子,却越来越严重,一直没找到病因。
直到前几日,因为都城中的流言,才往中毒方面考虑。
结果,请毒医来一瞧,果真是中毒了。
他是被谁下的药,你应该最清楚吧。
那时候,宣哥儿还活着呢,她就开始动手了。”
“这,这事!”齐侯爷再次无言以对,痛苦地揉着头皮。
虽然他好像已经原谅了秦氏,但并不能代表心里毫无芥蒂。
这些日子,他一直装得若无其事,但其实心里却好像堵了一块石头似的。
这十多年来,宣儿受了多少罪啊!不能吹风,不能出门,甚至到后来连走路都困难。
而那时候的夫人,好像是真的爱宣儿得不得了似的。
十年如一日地表演着。
想想这些画面,他的心里始终是有疙瘩的。
如果要再抽丝剥茧,可能曾经照顾宣儿的下人们,也会有所牵连吧。
这些年,从宣儿身边消失的下人,恐怕都不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