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六曲拧眉,“就没有什么饼子之类的吗?”
喜鹊点头,“有啊,早上蒸的馒头还有几个。”
林晓迟疑,“要不然再等等吧,到底是客人,哪能吃馒头呢。”
方六曲摆手,“就吃这个。我没那么多讲究,吃啥不是吃啊。”
喜鹊看向李秀琴,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秀琴冲她点了点头,喜鹊很快从灶房拿了几个馒头过来。
方六曲就着菜狼吞虎咽吃下去。
别的人吃菜是品尝,他纯粹是为了填饱肚子。
李秀琴在边上瞧着心惊,“锅里还有大菜呢,你吃慢些吧?”
方六曲摆手,“慢不了。我发现这个太有意思了。我必须得学会。”
第三个菜还没上桌,他就这么将肚子填饱了。
吃完后,他冲大家告了声罪就去酿酒房研究,“你们先吃,遇到不会,我待会儿再请教您。”
说完,火急火燎去了酿酒房。
李秀琴都被他感染了,“成,咱们也吃吧。早点教会他,他也能早点回去。”
林晓点点头,叫她爹出来吃饭。
“咱们边城有这样的大夫,一定能打胜仗的。”
把人命时时刻刻记在心上的军医也代表军心有多稳。
林满堂点头,“所以咱们这酒精方子奉献出去不亏。”
之前他想过等他考上举人,就用酒精赚钱,但是想到那些惨死的士兵,这钱不赚也罢。
吃完饭,林满堂继续回屋念书,林晓回屋写书,李秀琴教方六曲蒸馏酒。
方六曲学得很认真。
当第一回蒸馏酒出来时他蘸了一点品尝,与以前喝的酒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就是这酒的度数更高,更清亮。
方六曲颇有些不解,“这个酒味很浓,要是卖酒一定能卖不少钱。师傅,你为何没卖这酒呢?”
方六曲是医痴,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相反他们家族很大,从娃娃开始,大人就抱着认草药,但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太医院,更多的人天资不佳,只能窝在药铺。他太清楚一个好方子有多大用处了。这酒不仅味浓,而且清亮如水,绝对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