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后她特意看了下连谷,刚才有人踩了她的裙摆,她找不到第二个怀疑目标了。
连谷迎着她的目标竟然面不改色,似乎毫不担心景絮会报复。
主持人这才过来询问景絮的情况:“有没有哪里受伤的,我们现在给你请医生过来。”
就这么摔一下在地毯上能受什么伤,也就是手掌磨破了点皮,这么点小伤景絮不想大题小做:“没关系。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有人来带着景絮去休息,苏映随着一路去了。
一关上门,苏映就忍不住说:“你是怎么绊倒的,绊倒为什么裙子还会往下滑?真的像你刚才解释说是自己踩到了自己的吗?”
景絮喝了口热水,在苏映面前也懒得掩饰:“被人踩的。”
她说完看了下自己受伤的掌根,轻呼出一口气,以期望痛意消失。
苏映也能听出景絮的语气里透露出来的郁闷,是啊,换谁站的好好的被人中伤使手段心情都不会愉快。
一张脸色发黑的臭脸闪过苏映的眼前,她记得好像景絮摔倒的时候,那个一直不苟言笑的女人好像笑了。虽然笑容消失的很快,但还是被慌乱中的苏映无意中看到了。
苏映脑海中闪过了黄昏下沙滩,景絮说过的话。
她去找了碘伏和创可贴,一边给景絮贴上,一边仰头看着对方:“是连谷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景絮不喜欢在背后说这些是是非非,因此只是敷衍道:“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