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之下,虽然这一世楼越对他冷淡了些,不过也差别不大,许是自己重活一世,终归是有些不同吧。
朝辞也没起疑。
不过他想着,或许他太过内敛,反让人觉得不好接近。左右他跟楼越已是夫妻,多说句喜欢,也不是何难事。
……
“陛下,皇后娘娘送了东西来。”楼越身边的总管太监从门外接过了两个盒子,低着头呈了上来。
楼越蹙着眉,似有些不耐烦:“放上来吧。”
皇后那儿,三天两头给他送东西。好好一个国母,倒每天惦记着这些。
他打开了第一个盒子,是一个香囊。
“这是娘娘亲手制的香囊,据说是从一民间高人那儿寻来的方子,有助入睡。”陈总管如是说。
楼越把香囊放到鼻尖略闻了闻。
好似有远志和茯苓的味道。
前几日去他那里,还见他在打理那些花草。宝贝的很,到没想到是拿来给他入药了。
他不知道,这是朝辞上一世每年都会给他做的。楼越早年落下了一些病根,使他时常头疼、失眠。朝辞自然是心疼得紧,太医院开的一些药方虽然能有所缓解,但药效也并不理想。上一世的朝辞便嘱托宫外的父母替他多留心一下,寻了大半年,果真在民间遇到了一位高人,给他留了这个方子。
楼越随手把香囊放到了桌子上,又打开了另一个盒子。
是一副字画。
跟第一次送来的香囊不同,字画倒是朝辞给楼越送的常客了。
楼越打开一看,不出意外便是看到了一首表白心意的诗。
他看了一瞬,便合上了:“旁的事见不得他有什么能耐,尽写些酸诗。”
旁边的陈总管眨了眨眼。
皇后娘娘的才名可是传遍了整个大楚皇城。若说他写的诗是酸诗,那整个大楚怕是没人能写得出好诗了。
不过心中虽是这般腹诽,陈总管也不能张口说陛下什么不是。他只是顺着楼越的话说道:“既然陛下不喜欢,奴才这便拿下去了罢。”
他说着,似要把锦盒端走。
被楼越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