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脸颊这么红?看这些看得不好意思了?”苍迟调笑,而后道,“不用不好意思,男欢女爱,人之常情罢了。”
“那……”朝辞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道,“那这书上,为何会有两个男子……?”
“这也正常。尤其是修行之人,又不求子嗣,是男是女有什么影响?”苍迟挑眉道。
“这、这样么……”朝辞结结巴巴,但眸中却闪过了一丝亮色。
苍迟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
…………
他的预感很快就灵验了。
苍迟最近呆在朝辞这里的时间反而比呆在容雅那儿的时间还多,有时候晚上懒得回去了,便就在那混元诀上囫囵呆上一晚。
那混元诀的确是上古传下来的天阶功法,如今苍迟的魂体已经凝实了许多,在混元诀中呆得也算舒服。
只是这一晚,朝辞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翻身。苍迟知道朝辞从前睡觉都很安静,把被子裹得一团,露出个小脑袋,便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因此今夜听到这动静,他便忍不住出来看了看。
出来后,他忍不住一愣。
少年把被子都踢开了。他穿着轻薄的中衣入睡,只露出玉色的脚和纤细的脚腕,此时衣服都被他身上的汗打湿了,黏在他的肌肤上,隐隐露出白皙泛红的皮肤。
朝辞的相貌本就十分艳丽,此时他面色潮红,朱唇微启,露出一点嫩红的舌头,鼻尖发出似有似无的哼声,小奶猫似的,更加显出无边靡色来。他此时看起来有些难受,翻来覆去无所依,后来无意识地把被子揉成一团,夹在了腿中,靠着被子挨挨蹭蹭。
少年做了春梦,在自渎。
约莫是白天那些春宫图,让少年开了窍。
苍迟看着这一幕,喉间忍不住发紧起来。
过了不久,不大的房中便散发着暧昧又qíng • sè的石楠花气息。
少年像是终于好过了起来,口中喃了一句“师尊”,便沉沉睡去。
而苍迟的神色,也从原本的欲色,猛地变得骇人了起来。
朝辞做了春梦,却是喊着祁晏止。
少年人的心思总是腼腆又直白,只是没想到,这般青涩可人的果子,却早就被人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