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劝他把暖宝宝贴在肚子上,能暖胃。
喝完粥别马上睡觉,过一个小时再睡。
絮絮叨叨,像老妈子一样。
贺律又把那些暖宝宝放在眼前,心里有些纠结。
随后一把把它们丢在了垃圾桶里,上床睡觉了。
反正他现在也不胃疼了,怎么可能真的带这种女生用的东西。
而此时他胃疼得痉挛,却恍惚间想起了那碗粥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喜欢朝辞。
或许很久之前就发现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且不说朝辞喜欢的是女性,就算他喜欢的是男性,贺律也不可能真的就与朝辞在一起。
或许这种喜欢只是错觉,也只是一时的新鲜。他不可能真的跟这样比他大了七岁、既没有家世、也不算好看,甚至性格上也接近于古板老实的男人在一起一辈子。
或许这种喜欢,与跟他在一起过的那些女生没什么不同。新鲜感过了,过两三个月,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怎么可能为了这点喜欢就把自己跟这样一个老男人捆在一起一辈子呢?
他一向都对那种失去了恋人、痛不欲生的故事和说法嗤之以鼻。
2020了,谁还能真的没了谁就活不下去?
再说他当时虽然有些喜欢哪个老男人,但是也被管得浑身不舒坦,玩什么都不尽兴。
但是真的分开了,他把之前想玩的都玩了个遍,却又觉得无趣极了。
一开始是有些心虚。
像是背着父母玩闹了一天的孩子,从最初的愉悦,到愧疚心虚,最后没着没落。
心里空了一个大洞。
…………
一觉醒来后,宿醉的感觉令他头疼欲裂。
不知道是这种生理上的难受压过了心理上的情绪,还是白天压住了夜幕的爆发。
他好像也没那么难过了。
贺律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