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冰冷又戏谑,似乎真的生气了。
这,至少要十八岁吧?
而且他感觉聂还能长高的样子……
朝辞挠了挠头,说:“你也知道,我其实已经好几万岁或者是好几十万岁了,你才十五岁,连我岁数的零头的零头都算不上。而且你要是二十多岁就算了,你才十五岁,按照我世界的习俗你都远算不上成年……这样我会很有负罪感的。”
聂并没有被朝辞说动,反而神色越发冰冷:“刚刚那个人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岁。”
“唔……”朝辞眨眨眼,“我跟那个人又没什么,只是说说话而已。而且小聂你怎么能跟他比,就因为咱俩关系太好又太熟了,我才有负罪感不好下手……”
“那你要什么时候?”聂步步逼问。
朝辞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或许觉得自己好像中套了。
怎么聊着聊着,自己跟聂在一起这事情就好像板上钉钉了?
他眨眨眼,还没绕出来,迷糊地说:“至少要十八岁吧?”
“那就十八岁。”聂直接应下,随后他低头,慢慢凑近朝辞的耳畔,低声说,“三年后的风前节,你再拒绝我我就干死你。”
朝辞:“……”
我的小聂那么可爱,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黄暴?快把我可爱的小聂还回来!
…………
遇到了白袍青年后,聂不想再在这个集镇呆下去了。眼看离最后一个月的大风只有十几天,外面的风已经有些大了,他依然坚持带着朝辞去附近另一个集镇。
这个家,钱是他挣活是他干,朝辞没啥发言权,就跟着聂走了。
好在那个集镇不算太远,他们在最后一个月到来的前六天到达了那个集镇。
自从那天跟聂谈了那些后,两人的关系好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从前他们俩的关系很难鉴定。说起来的话,算是朋友。只是在荒上,如果只是朋友就可以像朝辞这样蹭吃蹭喝啥也不干,是有些说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