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晃神还以为自己养了条大狗。”傅予寒被他压倒在沙发上,实在没法继续背书,只好把笔记本顺手搁在茶几上,回抱住闻煜,“做个人吧哥哥。”
“是么,”闻煜撑在他胸口盯着他看,忽然凑过去舔了下对方的唇角,“那我是金毛还是拉布拉多?”
“美得你,我看你就是条萨摩耶。”傅予寒有些嫌弃,“阿拉斯加也行。”
“很嚣张啊这位朋友,都敢黑我智商了。”闻煜说,“今天晚上没人帮你讲题了!”
傅予寒神色淡淡,满脸的无所畏惧:“没事,我今天做了三套试卷,没碰见看不懂的。”
“但是今天老大帮我们找了五套邻省的历年真题,你做不做?”
“做。”傅予寒撑着就想起来。
闻煜把他按回去:“那我是什么狗?”
“……说句人话吧,不做狗不是更好么。”傅予寒被他逗乐了,闷闷地笑了好半晌,忽然睁大眼。
细密长睫小扇子似的向上一掀,目光澄澈。
“——你说对吧,老公?”
闻煜:“……”
傅予寒不躲不闪,平静地看着他。
“……操,”闻煜立刻从傅予寒身上爬了下来,懊恼地揉着头顶,“这要不是过两天考试我肯定就地把你办了!”
“这要不是过两天考试我也不跟你说这些。”傅予寒闷笑着爬起来,“真题呢?”
“你根本不是真心叫我老公,你就是馋我手里的真题!”
“是,我下贱。”傅予寒态度坦然,手仍然伸着。
闻煜愤怒地翻出一沓印满了习题地a4纸拍进他手里,准备去洗手间自行冷静一下,路过长桌时,他脚步一顿,懊恼地退回来,一巴掌拍开顶上的吊灯,这才气鼓鼓地往洗手间走去。
傅予寒闷笑了好一会儿,垂着眼在灯下坐下来,给自己设置了一个2个小时的计时器。
闻煜去了近半小时才从里面出来,回来时额前的碎发挂着水珠,半张脸埋在阴影里,一脸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