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宝筝:……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
就算她跟太子独处,也不会做对不起四表哥的事啊。
心内喊冤后,傅宝筝突然心头一亮,明白过来点什么。
难怪四表哥忙得大半个月没时间过来看她,今日,天都还没黑透就急巴巴过来了,难怪方才他死死钳住她,力道不轻地咬了她肩头几口,跟惩罚似的……
竟是因为她下午单独见了太子。
他醋了!
想明白了这个,傅宝筝忽的“噗嗤”一笑,揶揄地挑眉看向四表哥双眼,笑道:“看不出来啊,某人吃醋的样子,这般幼稚。”
萧绝:……
“幼稚?要不要再回去,尝尝我到底幼稚不幼稚。”萧绝扫了眼床帐,一副再给次机会,保证让她再喊不出“幼稚”话来的神情。
傅宝筝:……
臭四表哥果然不愧是勾栏院里浸泡大的,什么话都能往那上头去深想一番。
她一把打下他捏住下巴的手,话题转到了太子上头,她倒是没什么好羞涩紧张不自在的了,坐直了身子,好好组织语言将下午她算计太子和傅宝嫣的事,对四表哥和盘托出,一点不带隐瞒的。
萧绝听了,心底的醋意非但没减丝毫,反而越来越酸。
一把搂了小女人,低哑了声音道:“筝儿,兴许你做的全都对,但我不喜欢。”
傅宝筝:……
萧绝额头抵着她额头,酸意十足道:“你跟太子哪怕只说一句话,我这里都难受。”边说,边拉着她小手挪到了他心口的位置,那颗心,跳得沉闷。
“筝儿,我不是什么大度的男人,在感情上,我小气得很。以前我从不过问你和太子的事,不是我大度,只是我强行压下去了。你都不知道,曾经你羞羞答答跟在太子身边,只对他眉开眼笑时,我心底有多嫉妒,每每夜里想起那画面,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