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离生无可恋地躺在柔软的床褥上,心想小徒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也是个另类憨憨。
利尔德明明就没这个机会。
爽完的艾维斯又变成了老实的徒弟,乖巧地靠在他旁边,即使他泄气般地抓着他头发玩,他也没有任何意见。
见他冷静了许多,慕清离才疲惫地解释:“一直以来,我都只有利德尔陪在我身边。在成长过程中与他那么亲近的情况下,肯定会不小心误以为自己对他的亲切感是喜欢。你不相信的话可以看一看,从我十七岁那年开始,我就停止写日记了。”
趁着慕清离不在,酸溜溜地把所有日记给看完了的艾维斯当然知道这一点。
他伸手摸了摸慕清离的头发,像个乖巧认错的孩子,沉声说:“抱歉,我只是太嫉妒了。”
慕清离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说:“没关系。”
反正他也很快乐就是。
然后,慕清离忽然发现自己把玩的长卷发里夹杂着几根白发。
他微微瞪眼惊呼:“你是不是应该节制点了?瞧瞧,你都因为肾|虚而开始长出白发了。”
艾维斯:“……”
直到慕清离再三保证会找时间把那些暗恋日记都销毁,艾维斯才让他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