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七天里,慕清离也不是无时无刻都被小徒弟按着日。
逆徒好歹知道要让他稍微休息一会儿。
可即使不做那些事,小徒弟也黏人得很。他有时候只是去厨房一趟,他也要跟在他身边,仿佛只要视线没在他身上那么一秒钟的时间,他就会变成泡沫从他世界里消失。
而且这逆徒现在还脆弱得说不得,有时候慕清离本来好意让他别麻烦和自己走那短短一趟路程,然后他就开始泛着浅浅泪花问他:“阿离,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
慕清离:“……”
还能怎么办呢?自然是由着他去了。
慕清离倒不会觉得傅廷昇这样很惹人烦躁,他反而觉得难得见到徒儿把平日里有点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做得彻彻底底的样子,非常有趣。
“阿离,你在做什么?”穿着宽松睡衣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傅廷昇一抬头,就见到慕清离抬手,用手腕上的通讯器对着他。
慕清离看着飘在自己面前的半透明屏幕,轻笑道:“没什么,就是想拍一拍你易感期过去之后见到了,可能会觉得后悔的视频。”
视频里的傅廷昇耳朵是红色,脸颊也是红色的,就连那双平日里瞪谁谁怀孕……啊不是,瞪谁谁害怕的眼睛也微微泛红,就像一只老实等着被人安慰的大狗狗,脆弱又爱撒娇。
慕清离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傅廷昇:“……”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
傅廷昇懊恼地在心里说道,语气没一会儿又开始委屈上了:【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好不容易可以出来看一看外面世界的天书清了清嗓子,乐呵地说:「所以我说了嘛,和你之前那些小世界的什么梦游症失眠症一样,你既然用着渣攻的身体,就必然逃不过他们原身的一些限制。」
慕清离听着憨憨小徒弟懊恼的心声,笑得更欢了,佯装苦恼说:“啊,我好久没出门逛一逛了。廷昇你现在的状态好像不适合出门吓人,要不你在家等着,我出去晃几个小时就回来?”
然后傅大狗熊就气呼呼地走上前摁断了他的视频拍摄,从大狗熊变成了泰迪精,当场把他按在客厅‘就地正法’。
傅廷昇觉得他还能想着出去浪就是因为他还不够努力,所以到后来慕清离直接被他日得,别说出门了,连下床都有点困难。
小徒弟每一次与他的深入探讨,都要抱着他声音沉沉地问:“阿离,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不想让除了我以外的人看见你。”
慕清离不管回答好还是不好,下场依然是被他欺负得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