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
润滑止痛是什么东西。
听起来真的很糟糕。
该隐没再说话,只是向前略微躬身。
岁芒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脑后,也偏过头,舌尖试探着舔过他的脖子。
该隐撑着桌面的手慢慢收紧。
岁芒一点点舔着,像是在找一个适合下口的位置。该隐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才过去半分钟,对他来说却是无比漫长。
他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闭上眼:“好了么?”
“唔,应该是这里吧。”岁芒循着本能找到一处,轻轻咬上去。
尖锐的齿尖刺破皮肤。
大约是身体变成了血族,岁芒感觉自己竟是从涌出的血珠里尝到了类似水果的甜味儿。
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驱动着她,让她没办法停止下来,主动地吮吸他的血液。
像是在喝果汁。
她感觉身体都温暖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按住他后脑的手指也逐渐收拢,跟他贴得更近。
该隐扶着她的腰,不让她摔下去,闭着眼睛默默忍受她的索取。
岁芒感觉自己喝了好多,她好不容易才抓住最后一点理智停下来,不再吸取更多血液的同时,还恋恋不舍地反复舔舐那一处冒着血珠的牙印。
直到牙印也在她的舔舐之中逐渐愈合,她才松了手,踮起的脚落回去,趴在该隐怀里慢吞吞地喘气。
该隐拍拍她的后背,声音微哑:“这么贪嘴?”
岁芒抬起头看着他,她的嘴角还有一抹鲜红,被她探出舌尖舔去。
该隐的眼睛里仿佛亮着暗红色的光。
“一点都不怀疑我?”他说,“饮下这么多我的血,考虑过后果么?”
岁芒没了力气,趴在他怀里满不在乎地问道:“有什么后果呀,是会上瘾吗?”
该隐:“。”
她舔着嘴巴,表情餍足:“好甜哦,我感觉我已经上瘾了。”
该隐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站站好。
他的目光不经意落在身边的桌子上,刚刚还十分平整的桌面已经被他的手指按出几道印子。
……很难说是谁更容易上瘾。岁芒本来还不知道,该隐跟她这一波“换血”到底是为了什么。
直到她见到姗姗来迟的罗德里克,和罗德里克说话时靠近了一些,距离小于或者等于一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