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嘴角微扬:“这个我也不清楚。”话虽这么说但已经决定增加配置药酒量,不管怎样先准备着,就算毛掌柜这边不要,不是还有府城市场吗。
回村后安吉当着村长的面把银票递给安义王大宝入账,跟村长汇报完工作告辞回家。
回到家把骡车赶到院子里,看媳妇正在厨房做饭,安南风的小推车放在厨房里,安吉进来后把推车的方向一转,让小家伙看门外的风景。
上前伸手搂住媳妇的纤腰,下颚放到她的肩上笑道:“我回来了,想不想我。”
白茶眸中含笑轻轻摇头:“你才出去大半天,我想什么。”刚刚听到院子里有动静,知道她回来了。
安吉闻言眉头一挑,伸出舌头添了下耳垂,嘻嘻一笑问道:“真的没想啊。”看媳妇脸上泛起桃色,心里不由感叹,媳妇这一逗就脸红的样子简直太可爱了。
白茶脸上发热,知道要是不回答这人一会更过,一脸羞涩点头轻声呢喃道:“想了。”
安吉不在身边她自然惦记,只不过她没办法像安吉那样,把情话说的直白坦荡,感觉到腰间的手松了些,才转身嗔了她一眼,刚想说话看到南风歪着小身子转头睁着大眼睛好奇看着她俩,脸腾地一下红了,在安吉的腰上狠狠掐了一下。
安吉倒吸了一口气,眼里充满控诉,宝贝你这就过分了,她又没做过分的举动,注意到媳妇脸色红的不对,转头看原来小南风一直看着她俩!心里不由腹诽,闺女你这样不难受吗,那小身子都转成多少度了,你在努力点车子就该倒了。
刚想完随即而来的就是扑通一声,接着震天的哭声响起,两人赶紧分开去看孩子摔成什么样了。
安南风长到九个多月,因为好奇心太重,想看些不该她看的,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摔倒,纪念是额头左上方留了一个小疤。
安吉给南风清洗完伤口上了药,小南风左边额头鼓出来一个大包,看着还在伤心哭着的小家伙,心里确实很心疼,一时大意瞧把孩子给摔的,不怪老话说孩子是谁养谁心疼。
安吉伸手抱起她,安抚拍着她的后背嘟囔:“好了好了,知道你委屈,对不起,下次一定不这样对你了。”被一个哭的很伤心的小家伙紧紧搂着脖子,这种滋味没法形容。
安吉眼含祈求的看着媳妇,用嘴型说着道歉的话,希望媳妇别自责了,白茶眸中含泪的样子,她真的很不愿意看到,这个女人眼中就不该有泪水。
白茶扑哧一声被逗笑了,拿安吉没辙,用丝帕擦了下眼角的泪水说道:“我先去厨房把饭做完。”上前亲了下南风的脸颊,看到安吉把脸凑过来,嗔了她一眼才走。
安吉砸吧了下嘴,冲着小南风不平道:“你看,因为你,我待遇都减了,你说你娘这样是不是很不对。”
安南风眼里含泪,嘴里嘟囔着娘还有一些听不懂的话。
小家伙的情绪一直到吃饭时才缓和,今天特意给她的菜粥里加了一点盐,小南风应该是吃出味了,就忘了哭这茬。
不管怎么说南风吃东西不哭了,两人这心里都松了口气,晚上时把她哄睡了,安吉重新给她换了药,两人就这么依偎在床上,看着睡在里面的小家伙,一时感触良多,当娘其实挺不容易的。翌日吃过早饭,小南风闹着要安吉抱着出去溜溜,还指着自己头上的大包,可怜巴巴的说:“娘,痛痛。”
那小样一下就勾起了安吉的内疚,伸手把她抱在怀里,转身跟媳妇说了句,然后抱着小家伙往出走。
白茶看了好笑,有时候南风那样简直跟安吉一模一样的,难道是谁养像谁。
安南风小朋友一路上不管遇到谁停下跟安吉说话,都会指着额头像回事似的告状,把安吉逗得直乐。
带着孩子先去了制酒小院,跟安棋安酒叮嘱了几句,让他们从今天开始辛苦些多配制些药酒,她昨天已经让安义跟安海说了,让他往这边送三千斤烧酒来,三千斤药酒即便没有大订单,按照他们现在的销售速度一年也能消化掉。
从制酒小院出来,带小南风往学堂的方向走,学堂的地址选在了东边空地上,如今地基已经打完了,等料备完就会开始砌墙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