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年初开始启蒙,如今已经学完三字经,萧明雪的意思是南风还小不用教太多,让她多写字说是这样能磨性子。
安吉闻言一笑,南风既要习武又要学习文化课,跟她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这孩子每天回家时想跟她们亲近正常,她们也会珍惜这短暂的时光。
她有时候想一个孩子至于这样吗,每天把学习时间安排的满满的,一个女孩子即便要继承家业也不用这样吧,但看小家伙貌似一点都不排斥,她也就没有过多说啥,只不过每每看到南风这样,总是能想到现代那些早教,这教育模式从古自今貌似都是换汤不换药!
安吉看媳妇往厨房走,知道这是要给闺女做好吃的去了,跟着进了厨房,把刚刚开会的内容简单说了下,搂住媳妇的纤腰在她耳边轻笑道:“咱们的旅行要延后了,我估计怎么也得十月中旬能走上。”
白茶听了并没有失落,她知道安吉既然有了这个心思,出去游玩不过是早晚的事,听到安吉后面的话,纳闷说道:“要是南方受灾了,咱们还要去吗。”
安吉闻言一笑:“去啊,咱们往大城市走,又不去偏僻之地,应该影响不到咱们。”大不了先去京城看看,这大梁朝最安全的地方怕是就是那里了,可以去京城过年,然后看具体形势再决定去哪。
话落安吉松开媳妇,挽起袖子帮着媳妇做饭,一家人欢快的吃完饭收拾完,安吉陪小家伙玩了一会,才和媳妇牵着南风的手,把她送到她师父那里,自从两年前钱金珠给萧明花萧明雪送来了两个照顾她们生活起居的人后,那两位就从天天去蹭饭变成了偶尔去她家吃饭。
送完闺女回来,安吉开始给钱金珠写信询问南方灾情和是否会出禁酒令的事,当然顺带提了下想买庄子的事,铺子好说去府城牙行找牙人询问,看过有合适的就可以买,主要是庄子得用钱金珠帮着打听下。
白茶看安吉忙着,索性到闺女屋子里作画,把今天南风跟安吉的互动画出来,画她们娘俩已经成为了她每天必做的事。
开会的内容没一会就在村里传开,大家纷纷议论上,谁都不想朝廷出禁酒令,这酒坊要是停工他们家岂不是没有这部分收入了,要知道现在种地年景不好,要是没了收入,一年还好说要是年头多了,这日子可是不好过了。
还有安吉要辞去酒坊大管事的职位,这点让大家很不理解,这大管事可是酒坊权利最大的官了,也只有安吉敢说不干就不干。
这几天大家没事就在说酒坊停工的事,越议论越不安,村民的情绪显得很浮躁。
安吉其实已经把想善后的事想好了,只不过这一切都得等钱金珠给她准信才能实施。
安吉正在院子里摆弄药材,听到门口有动静,抬头看到有马车停在了她家门口,看赶车的是钱二起身迎了出来。
当看到钱金珠从马车上下来时,不由诧异的看着她:“你怎么亲自来了。”她没想到会等来钱金珠,看来事态有点严重啊,不然以现在钱金珠的繁忙程度,她哪里有时间来这。
钱金珠看着安吉,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笑道:“过来跟你谈笔生意。”家里那摊子事明月帮她看着呢,她只能在这呆两天,两天后她必须返回,家里那些堂兄弟一个个都盯着她,离开太久又该闹事了。
一年前爷爷把钱家酒楼的生意全部交给她打理,没办法她接手的所有酒楼营业额始终呈现增长趋势,这就跟其他堂兄弟手上的酒楼生意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家族中的族老们看了直接跟爷爷推荐她接管酒楼生意,毕竟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不是,就这样爷爷顺势推舟就让她接管了钱家酒楼。
其实她心里明白那些长辈之所以放心让她接管,一是因为她和离没有夫家,二是没有再嫁的打算,甚至他们听说她和明月的关系不一般,都没有一个人劝说的,大家觉的这样挺好,她能帮着家族赚钱还没有后顾之忧。
而她之所以按照他们的想法走,有喜欢做营生的因素,再有就是积攒人脉提升实力,即便有一天钱家把她踢开,她照样能带着明月过上无人敢欺的生活,说白了她现在和钱家是互利互惠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