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是,给个甜枣,”池小园晃一晃手里的礼物盒子,“再给个巴掌?”
宁樨笑了。
“那要常联系。”池小园说。
“肯定的。”
温岭远坐在钟映对面,宁樨则始终没有转过目光去看他。
宁樨也拣出一个盒子,墨绿色包装纸,她愣了一下,意识到会选它,是因为它像歌手大赛那天晚上,温岭远送给她的那一束花的包装。
三两下拆开,里面是一对耳环,黄铜质地,不规则设计,一边是弦月,一边是满月。她拿起来在耳朵那儿比划一下,笑说:“这个我喜欢,我拿走了。”
站起身来,她双手插进上衣口袋里,“我走啦,剩下你们慢慢拆。”
温岭远站起身,“我送你去打车。”
“不用送,”宁樨脚步顿一下,做好心理建设才抬头,笑一笑说,“让家里司机开车送我过来的。就等在外面,不能久停。”
“我送到门口。”温岭远坚持说。
宁樨在院子里停下脚步,看见初次来青杏堂,那开紫红色小花的树,春寒料峭,只剩枝桠,似乎要再等一些时日才能长出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