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被她发现,是她站起身准备去洗手间的时候。
她一下站在原地,有些怔忡的样子,而温岭远这时候选择买单,拿上外套和行李箱,一边朝外面走,一边给她发消息:“出来一下,耽误你十分钟。”
是可以选择不出去的,宁樨这样想,然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拿上了外套,放下自己应付的那一份钱,跟朋友告辞,而后朝酒吧外走去。
温岭远站在路边,他衣服很单薄,应当是很冷的,却站得很直。
赶在温岭远开口之前,宁樨径直说道:“我好冷,你送我回家。”是觉得他冷,不想让他继续站在寒风里。
出租车上,温岭远陪着宁樨坐在后排。
前排,北京热情的出租车司机表演着他的单口相声,这种略带滑稽的气氛,使他们都没有说话。
沉默的时候,温岭远终于确认,这一段时间,宁樨突然的态度转变,是她故意。
他从头开始梳理症结,想不通哪一环自己做错什么。但或许,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需要先行坦白自己的想法。
出租车开到小区门口,温岭远提下自己的行李箱。
宁樨穿一件羽绒服,却没有扣上拉链,因此跺着脚,急忙要往里面跑。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