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樨情绪激动之下容易脸红,她面颊的皮肤薄,又是那样一种掐一下便仿佛会留下青淤的白皙。将窗户打开一线,冷风灌入,吹走脸上的热度。
为了不愿意跟恋人暂时分别而差点哭出来,不知道她是不是孤例。
她始终有点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才去看驾驶座上的温岭远,说道:“我刚才是不是有一点无理取闹?”
“我只会觉得,如果自己小时候也打定主意走经商之路,说不定现在就能轻易解决你的烦恼。”
“怎么说?”
“譬如,直接大手一挥,收购你实习的那家公司,我亲自给你签发实习证明,你就不用这样辛苦。”
宁樨笑出声,“你如果做到这么翻.云.覆.雨的程度,我爸根本别想和你攀上关系,我也更加不可能认识你。”
“这样说也有道理,人生际遇可能自有安排。”
“说起来,”宁樨偏着头端详他,“我是后来才想起来的,我带着阿婆第一次去青杏堂的前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