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不久,洗了个澡。”
“我爸呢?”
“他快喝断片了,吵着要睡觉,给他开了一间房,安置在酒店里了。”他见宁樨有所担忧,笑说,“放心,李勇在隔壁房间里陪着。”
温岭远离醉还差得多,仅是脸色泛红。宁樨是知道的,宁治东酒量很恐怖,而温岭远与他交手还能不醉,岂非海量?
温岭远笑着解释,“我没有喝多少,基本是你爸一个人在喝,一边喝,一边跟我诉苦。”
“……诉苦?”
“是啊,说生了一个不孝女,翅膀硬了,已不把他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里。”
“不孝女”哑然失笑,又问,“那……你们谈得怎么样了?”
温岭远笑而不语。
宁樨催促着,“不要卖关子了!”
“宁总这个人,只要对了他的脾性,就很好打交道。”
“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