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南翊心想,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他得找个机会亲自用手掌来丈量一番。
傅茵蔓见阮歆棠不说话,于是笑道:“青春期过了,新陈代谢没有以前大。”她牵起女儿的小手,放到桌上,“阿翊,糖糖以前不懂事,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是我没有教好她,伯母在这里向你道个歉。”
“伯母严重了。”荆南翊勾唇笑,不咸不淡地看着阮歆棠,“阮小姐并不麻烦。”
傅茵蔓拍了拍女儿的手,命令道:“糖糖,给你南翊哥哥道歉。”
阮歆棠蜷了蜷手指;傅茵蔓感觉到她的手动了动,便再度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催促。
“荆总,对不起。”
荆南翊笑道:“阮小姐似乎没有什么诚意。”
他一口一个生疏的“阮小姐”,但微扬的语调却毫无疏离的意思,反而有一股促狭亲昵。
傅茵蔓嗓音微沉,“糖糖。”
阮歆棠拂开她的手,举起酒杯对上荆南翊的目光,“荆总,你我之间的恩怨与段家没有关系,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牵连段家。”
傅茵蔓冷下脸,“糖糖!”
阮歆棠偏过头盯住傅茵蔓明亮的眼眸,字句铿锵:“您还不满意吗?”
傅茵蔓眯了眯美艳的眸子,转过头抱歉地看向荆南翊:“橘子阿翊,糖糖被我宠坏了,你见谅。”
阮歆棠抬起下巴,当着荆南翊的面刺她:“段太太宠过我?什么时候的事?”
傅茵蔓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阮歆棠,眼里蕴藏压抑的愠怒。显然,她没想到阮歆棠会在荆南翊面前毫不留情地驳她面子。
荆南翊好整以暇地审视浑身炸毛的小姑娘。
傅茵蔓的教养不允许她当着外人的面与阮歆棠争辩,她拿起Herme铂金包,冲荆南翊笑了笑:“我上个洗手间,失陪。”
荆南翊微笑:“伯母请便。”
傅茵蔓一离开,包厢里就只剩下荆南翊与阮歆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