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以为小兽是想玩花草,急忙将几个花盘挪远,却在小兽的脸上看见了浓浓的震惊。
他堂堂魔尊会乱踩小花小草吗!重霄气不打一处来,一甩尾巴离开了窗台。
阮安安眨眨眼睛看着小兽离开窗台,小小的腮帮子好像有点气鼓鼓的。
猫咪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琢磨的生物,不让他玩他就生气。阮安安挑挑眉继续浇花。
她没看见重霄走到她身后便慵懒的蹲下,微眯着眼睛看着她。
早晨的阳光带着些许的潮湿,将阮安安细软的头发微微沾湿,就连她纤长的睫毛上似乎也挂上了一点小水珠,折射出一点点的光芒,却夺走了重霄所有的目光。
她就这样平静而快乐的浇着花,就好像家里的女主人一样随意。
女主人……一想到这个词语,重霄忽然脸上一烫,赶紧甩甩头去掉这个念头。
根据他的感应,下一次诅咒将在十天后爆发,到时候阮安安面对日渐腐烂的他,还会选择留下来吗?
又或许她根本都不会待够十天就受不了离开了,自己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重霄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砰!
屋外忽然传来了一脚踹开门的巨响,阮安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响吓得差点摔了水壶。
“谁啊,大清早这么偏僻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来?”
阮安安刚放好水壶,就看见一张带着点熟悉的脸径直从门外走了进来。
那人面容俊美,皎若月华初绽,身姿挺拔似崖壁青松,一身玄金千羽袍隐隐可见深红暗纹,霎那便来到阮安安面前,只是一双冰冷的眼睛让阮安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里猛地一凉。
那人在看见一窗台的花的时候,瞳孔缩小成针,快速的打量了一下阮安安。被盯上的那一刻,阮安安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软肋都被扫了一遍。
“嫂嫂看上去很高兴?”那人一开口,明明是调笑的句子偏偏被他念得生冷。
阮安安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觉得熟悉,这张脸就是前魔尊大人的脸啊,看来这是现任的魔尊大人,也就是重霄的弟弟重左了。
还好重左当初只是远远的看着云秋儿被撸来,他生性乖僻不近人,并不知道阮安安已经顶替了云秋儿。阮安安有些心惊肉跳的低下头怕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