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洋拧开一瓶白酒,将里面的酒液倒进沙发缝里,然后将酒瓶用力砸在地上。
嘭一声,酒瓶碎成十几块。
温洋拿起一块半个巴掌大的碎片,悄悄的藏进袖子里,然后将地上能摸到的碎片全部放在厚厚的沙发垫下。
如果真的走投无路了这块碎片就是他的救赎,他决不允许殷锒戈用那样龌龊的方式毁了自己。
温洋摸着墙,一步一步的来到包厢门口,拉门时才发现门被从外面反锁了。
温洋用力敲着门,“有人吗?开门,开门”
无论温洋如何大喊,门外都无任何回应。
温洋最后摸着墙又坐回了沙发上,他一手捂着另一手的袖口,感觉到那块碎片的寻在,心跳才一点点的平稳下来。
这时,包厢的门被打开了。
听到开门声,温洋抓紧袖口,微低着头咬牙保持沉默。
“长的真不错,看着年龄怪小的。”醉醺醺的声音透着猥琐的腔调,听上去像个中年老男人,“呵呵,吃起来肯定够嫩。”
听到男人醉酒的声音,温洋就放弃了通过商求来说服对方放过自己的想法。
除了满心的绝望外,还有一股强烈的仇恨开始在温洋的心里蓄积,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恨殷锒戈,恨他对自己的绝情。
“老板,这位来头可不简单啊。”另一个谄媚的声音响起,阴阴柔柔的细着嗓子说,“这是ey总裁亲自派人送过来的,估计是殷总听说您就喜欢那种白白净净的孩子,所以把人送到我们这后,还特别强调要先献给老板您尝个鲜。”
此人是公关的领头儿,最善溜须拍马,将一个连给殷锒戈提鞋都不配的商人吹捧的上了天,最后如愿以偿的拿到了男人从钱包里抽出了几张小费。
“那老板您先享受着,有什么事您叫我。”
不一会儿,温洋听到了关门声。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温洋神经绷的更紧。
就因为这样一个人而自杀,他不甘心!
长期被殷锒戈折磨也就罢了,这样一个陌生人也能随意欺辱自己,那他温洋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