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不论那个信封出自谁手,都无法阻止殷锒戈对那家酒吧的大举进攻。
文清在发现成骋来到这家酒吧时,就立刻告诉了疤脸,疤脸一开始以为是文清看错了,直到午饭后,他发现酒吧老板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时,才意识到自己所藏的这个地方可能已经被殷锒戈发现了。
疤脸心慌不已,迅速打电话给殷河,可殷河的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疤脸想立刻换个隐藏的地,却不敢离开酒吧,他相信这家酒吧里里外外都已经隐藏了殷锒戈的眼线,只要自己一出去,就是自投罗网。
“有什么好慌的。”文清一脸鄙夷的看着脸色慌张的疤脸,“攻过来了你就拿我做人质,你放心,殷锒戈他不敢胡来。”说着,文清指了指墙角的温洋,“不还有他吗?如果殷锒戈敢胡来,你就先杀了这个男人,我相信一定能镇住他的气势。”
“你对目前的情况倒是很乐观啊。”疤脸阴声道,“敢情殷锒戈视你为宝,如果被抓,一定是我死你活的结果是吧。”
文清耸了耸肩,“这怪你自己,抓了这个男人你完全可以直接想办法去甸国,居然还绕远的来这破岛把我拖下水,殷河从来不做无用之功,他把你叫到这个地方,摆明是想用你演一出他想看的戏”
“什什么戏?”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是上过殷河的当了,你?哼”文清冷笑一声,转身准备离开包厢。
疤脸又气又急,伸手拽住了文清的衣领,将文清提的几乎只有脚尖着地。
“我告诉你臭小子!”疤脸恶狠狠的盯着文清,“你最好想办法让我逃出去,我要是栽殷锒戈手里了,你也别想好过,别忘了,我可知道你身份冒牌货!”
文清很无所谓的笑笑,“疤脸,你拿这个吓唬我是没用的,殷锒戈他被殷河‘骗’过一次,现在只要他潜意识里觉得欠我,任何妄想‘诬陷’我的话,都只会让他反感愤怒,所以你在他面前拆穿我,只会让你死的更惨。”
“你”
“十几年了,哪怕你是当年那件事的当事人,说出来的话也早没什么可信度了。”
疤脸缓缓松开文清的衣服,目光凶狠,“我要是死了,一定拉你陪葬。”
傍晚,殷河给疤脸发了消息,称接他离开的小型游轮将于今晚八点到小岛的西侧边等他们。
打不通电话时以为被殷河抛弃,突然收到这样的信息自然让疤脸欣喜不已。
有文清和温洋这两个人质,他相信自己能顺利登上殷河派来的游轮,只要登上游轮,之后的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晚上快七点的时候,酒吧里的工作人员突然以大厅吊顶有坠落危险为由,在酒吧门wài • guà了块暂时停业维修的牌子,并在十几分钟内送走了酒吧里一群不停抱怨的男男女女。
从洗手间出来的疤脸,突然发现外面安静的诡异。
疤脸也没敢亲自出去看看,回到自己的包厢后,他派了两名手下到一楼大厅瞧瞧情况。
酒吧格局不大,建筑材质也不隔音,所以在包厢内,疤脸就听到传自楼下大厅的,两声枪响。
听到枪声,疤脸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果然,殷锒戈的人找来了。”疤脸惊慌道,“妈的!他们到底是怎么找到这的?老子明明藏的这么隐蔽。”
“已经快到殷河所说的时间了。”文清道,“现在就可以赶去了,在游轮所靠的岸边等可比在这心安多了。”
疤脸点了点头,大步走到墙边,将地上的温洋一把拽了起来,然后用枪口重重抵了抵温洋的脑袋,厉声道,“接下来老实配合老子!”
温洋的身体,因极度的虚弱而显的格外温顺,他在疤脸的推搡下,缓缓出了包厢,而疤脸的另一名手下则用枪指着文清的脑袋。
疤脸的其余手下围在前后左右,一脸警惕的观察着周围。
到了大厅,疤脸看到了站在大厅里,以及紧闭的酒吧门后的,殷锒戈的十余名手下。
“敢轻举妄动,老子蹦了这两人!!”疤脸看不到殷锒戈的影子,但依旧低吼道,“殷锒戈,你看好了,你爱人和情人都在我手里,你要是不想他们死,就让你的手下让出条路来。”
这时,殷锒戈的手下打开酒吧的两扇门,殷锒戈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文清看到殷锒戈,立刻满脸求助似的脆弱,低声弱弱道,“哥救救我”
相反,温洋则一直垂着头,脸上的表情还和刚才离开包厢时一样清冷淡漠,他一动不动的站在疤脸的枪口下,一声不吭,仿佛被隔绝在外,此时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