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文清看着眼前面色诡异的殷河,如往常一样风轻云淡的笑道,“你应该有不少问题想问我吧,怎么?想等我不打自招?”
殷河没有说话,而是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上前,拎起文清领口的衣服,将文清摁在了扇形沙发所环绕的那张钢化玻璃桌上。
一侧脸紧贴着桌面,文清如被钉住的标本一样无法动弹分毫,他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弹。
“殷河,你吓不到我的。”文清眼底没有一丝恐惧,悠悠的冷笑道,“我做你手下那么久,你对付人的手段我见识多了。”
“我并不打算恐吓你。”殷河面无表情,缓缓道,“文清,我相信你比其他人更了解我,我决定做到的事,除非我自己放弃,否则没什么能阻止得了我。”
文清吃力的看向殷河,讥讽似的笑着。
“对,我很了解你,所以我知道,你现在看上去比任何人都要冷静,实则心里忍耐与恐惧都达到了临界点”文清的笑容更加肆意嚣张,“话说殷总可比上一次见面消瘦多了,怎么?梦见自己的爱人化成厉鬼来找自己了?”
殷河脸上波澜不惊,只是这令人窒息般的沉默却让一动不动的他看上去仿佛一触即发。
空气中仿佛凝结着比寒霜还要刺骨的东西
“文清,我只问一遍。”殷河依旧慢条斯理的开口,“那骨灰盒被你藏在了什么地方。”
“这几天消愁的酒喝多了。”文清轻笑道,“忘了:
“不急。”殷河身体慵懒的靠后,“我给你时间醒酒。”
殷河的手下很快便对文清用起了惯用的刑讯手法,在殷河跟前,他们并没有用过于血腥的手段,但手法同样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