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宝贝,你教父要结婚了,可惜你还太小不然就能去做花童了。”哈利抱着阿尔在花园里转,他现在被搅在一起的事搞得头大,“还有,宝贝你知道么,你盖勒特爷爷居然有了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儿子,哦,在知道圣徒多出来一个继承人而那个继承人还有着一头红褐色头发和一双湛蓝双眸的时候你爸爸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尔一只手抓着爸爸的衣领,身子往前倾努力用另一只手去去抓飞到面前的蝴蝶,哈利双臂用力托稳小家伙,轻轻拍了一下阿尔的小屁股:“嘿,男孩!放过那只蝴蝶好不好?被你抓住它可就惨了。”
小家伙的眼睛里流露出委屈:“……f……fafa……”
哈利惊喜的举起阿尔:“哦,梅林!阿尔你会说话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哦,梅林——梅林!爸爸真是太失职了!爸爸的小阿尔~”
“fafa!fafa!”被举起来的阿尔开心的手舞足蹈起来,高兴极了。
“我亲爱的宝贝儿,你是在叫爸爸呢还是在叫父亲呢?如果是父亲的话爸爸可是会吃醋的。”哈利把小阿尔平举在面前很认真很认真的对话,“叫dada,来,爸爸的小王子,叫一声?”
“……fa?”阿尔歪着脑袋很认真的回答自己的爸爸,他本能的喜欢亲近这位虽然并不常见的爸爸,说着又笑起来,灿烂极了。
“哦……宝贝儿,你可真伤爸爸的心。”哈利被小阿尔笑的沮丧,把阿尔抱在怀里低头蹭了蹭小王子光滑细腻的脸蛋,然后大大啵了一口,“但是爸爸还是最爱你啦!”
“fafa!”阿尔抱上哈利的脖子学着哈利的动作啵了一口哈利,糊了哈利半脸的口水。
西弗勒斯坐在书房的软椅里,他靠在窗边,笔记摊开放在膝盖上,上面画满了繁复的魔法阵,然而他的视线却黏在楼下花园的一大一小身上,黑曜石的眼里带着轻松的笑意。
“看来你过得不错。”平日华丽的声线如今带着疲惫难言的沙哑。
西弗勒斯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壁炉的方向,铂金色长发的男人靠在壁炉边上,脸色憔悴。
“我居然有幸看到一个憔悴的马尔福,真是无比荣幸。”西弗勒斯的尾音轻扬,带着嘲讽。
卢修斯轻笑了一声,带了些自嘲:“我希望不会在你这里看到任何报纸。”然后走过来在西弗勒斯对面坐下。
西弗勒斯挑眉,“报纸在楼下,但是——”他从桌子下层拿出滚着铂金花纹边的请柬放在桌面上,“我觉得我有更刺你眼的东西。”
“所以,你是不想收留你的朋友给他哪怕就一天的安静?”卢修斯捏着鼻梁,闭着眼不去看桌上的确刺眼极了的东西,“西弗勒斯,别摆出教训我的姿态,你当初不比我好多少。”
“准确。”西弗勒斯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所以我无比庆幸我爱着的是个勇往直前咬死了就不松口的狮子,而不是一个看清现实就放开往前走的斯莱特林,至少我不用看着爱的人和别人结婚。”
卢修斯锁眉:“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看了眼卢修斯,咖啡杯在桌子上磕碰出轻响,“德拉科请求我研究一种魔药,用于切断已结契的灵魂伴侣链接。”
卢修斯握着扶手的手一紧,然后在下一秒放开:“……那做不到。”
西弗勒斯讽笑:“你怎么知道不可以?”他傲慢的扬起下巴,“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