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对方那不经意间回头时,满脸的惊慌。
便这般、这般怕我么。
我便对你,过分到我求你,你都不愿再看我一眼?
不愿多看我,一眼……?
薛鹤衣再抬头之时,那一脸皆是冰霜。
他缓缓的站起来,此刻月亮似有些害怕的躲进了乌云里,银白色的月光消失了,夜色变得阴沉起来,狂风吹起他的衣袍,长发扬起,像极了恶鬼。
果然,你还是会跑。
我这般低声下气求你,你都不愿回头看我。
真是——
该死啊。
整片森林里面的鸟全部拍打着翅膀飞走,一股肃杀冰冷之意蔓延了整片森林。
苏清跑着跑着,就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后背所有寒毛全部竖起。
这让他毛骨悚然。
完了,薛疯子又tā • mā • de发疯了!
早知道刚才适可而止了,不是不知道这丫疯起来是个什么样。
只是苏清也真没想到,对方真能给他跪下。
这事放了以前,他只敢在脑海里面想想偷着乐一下好么。
这疯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怎么感觉越来越让人惊悚了,这年头疯子发疯前都会装装可怜放低一下姿态吗?
嘛的,疯子都特么什么口味啊!
苏清越跑越快,就连气息都变得紊乱起来。
他没办法,他一生修为只能止于此,永远不过一个筑基,刚刚跨入修炼的门槛。
这般的修为,在他那些前任身上根本不够看。
所以,苏清还有个不怎么好的嗜好,那就是喜欢,骗宝贝。
尤其是骗自保的宝贝。
但凡他牛逼的那些前任们,个个都被他骗过宝贝。
当然,薛疯子也在其中,他也骗过薛疯子的宝贝,用过一次就没用过了,跟他主人一样,是个疯宝贝!
苏清有些着急的在纳戒里面找着,这纳戒也是个宝贝,里面能够足足容纳一处小天地,而且戴在手上完全隐藏在手指肤色下,看不见,摸不着,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打开。
是当年一个器修前任亲手给他做的,完美贴合他的手指,当时那器修内敛,不爱说话,但宝贝是送得一点都不心疼,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身家全部掏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