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只能分出神识相见。
苏清问过好友，因为他的记忆太残缺了，也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为什么会在星牢里。”
“因为你在受罚。”
“我犯了什么罪。”
“跟我一样的罪。”
“那是什么。”
好友没有回答过他，事实上一开始的数年里，好友常常缠着跟他说话，是他心性不爱说话。
也并非说他们关系多好，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是唯一能够见面说话的人，哪怕是什么血海深仇在时间的冲刷下也能缓解下来关系。
偶尔苏清也会低头去看海底，但是在他的眼里，海里什么都没有，这不是海，只是一块倒映着星空的镜子。
他们的修为虽然进展得缓慢，不过本身却似乎实力都很强大。
能够分神而出，也能分出化身，偶尔的比试甚至也能撼动这片阵法，只是他们都无法从阵法里面出来。
后来的事就连苏清都觉得匪夷所思，不过却也接受了。
苏清回过神，将目光放在好友身上，“如果不不站在我这边，也至少别站在我的对面。”
因为此刻好友就正在他的前面，伸出手拦住他的去路。
好友神色似乎有些沧桑，数万年了，他跟苏清相处了数万年，却还是没能抵过短暂的几年岁月。
苏清跟叶木才认识多久？即便再加上，上千年的那几年，总共前后绝不超过三年，仅仅三年，就能让苏清对叶木如此上心？
“我都开始怀疑天道是不是拿了一颗坏掉的心给你。”好友愤愤的说道。
苏清歪头，“什么意思？”
虽然他也觉得他的性子好像跟以前也有些不同，变得似乎有些游戏人间起来。
好友头一扭，“没什么，因为你是没心肝的玩意，所以上千年前天道送了你一颗心。”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废话，你连上千年的事记忆都没，能知道个锤子，你连个锤子都不知道是什么。”好友吐出一口气，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数万年了，你竟还想着鬼界里面的那玩意，现在他不过一个鬼界余孽，还真当他还是以前那位么。”
苏清听完，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要么你解释一下数万年的事，要么现在不要拦着我过去，你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