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二话不说,江应掉头就走,他决定无视这名气剑宗的弟子,事实证明,气剑宗的弟子从上至下,就算刚入门都容易让人火气上头。
江应一动山小十自然只能一脸可惜的跟上,萧玉辰耸了耸肩带着梵天宗的弟子也走了开,其他宗门见乾元宗和梵天宗再次开始行动便也跟着纷纷要走,历映雪没有动反而是仔细的打量着晓时昧,片刻后,历映雪忽然问:“温子清走了多久了?”
晓时昧挑眉,历映雪用的是走,而不是消失,不
过晓时昧当然不能承认,“进了荒沼后就很难算准时间,我的悲痛太强烈了,这种情绪会让时间变得更漫长更加不好过,”晓时昧痛心疾首的说道。
历映雪似乎是觉得好笑,冰冷的表情有一瞬的消退,像是冰雪融化后春天的暖意,历映雪没有拆穿晓时昧,也不再追问晓时昧问题只是径直跟着江应他们准备离开。
而晓时昧知道时间吗?
她当然知道。
在温子清离开后,晓时昧哪怕和望川互相伤害的不可开交也在小心翼翼的计算着时间,能为温子清拖住这些人多久,温子清到底离开了多久,他们在荒沼里呆了多久,晓时昧都一清二楚,从他们相遇到现在,晓时昧已经拖住了这些人两个时辰的时间了,这远比晓时昧自己设想的要顺利。
江应他们觉得晓时昧有病,晓时昧觉得江应他们脑子有问题。
晓时昧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在江应他们后面,虽然说现在去筑基会让自己更加安全,但跟着江应他们或许可以趁机学学别的宗门的东西还可以趁机捣乱,这样的机会总是比筑基要难得的,在筑基上,晓时昧并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障碍,只是缺一个筑基的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