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二进步了很多,不过有些可惜,江应正好可以说是季二的克星啊,”温子清叹了口气,更加有气无力的靠在晓时昧身上,晓时昧被一压,又朝着旁边倒了点。
沈书几乎要吐血了,“大师兄……小师妹虽然奇怪了一点但是好歹也是个姑娘家……”
晓时昧再次伸手去扒温子清架在头上的手,但依旧没有扒开,对方是用了吃奶的力气压人吗?!“什么叫奇怪了一点?我哪里奇怪了?”
“这个不是重点!”沈书苦闷的说道。
“对啊,沈书说的没错,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江应为什么是季二的克星,因为江应是乾元宗的,比起小师妹你那个奇奇怪怪的铁口直断,江应的功法可是相当扎实的,从幻象中抓住真实对他来说不难,江应在等的就是一个机会……”一个能够直接解决战斗的机会,温子清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擂台上已经果然发生了变化。
风竟然将季二已经隐藏在利用水和风制造出来的雾中的身影轰了出来。
江应顺着这风轻若无物的直接出现在了季二的面前,而攻势的转换由此直接变成了江应反过来压着季二打,那如风般迅疾猛烈的攻击让季二完全抽不出功夫再次制造幻境。
季二的招式需要特定的环境来制造,一开始能成功也是因为这样的招式十分少见江应没有想到的缘故,江应自从在脸上留下了疤后就从不轻敌,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战斗,对手是何人,他都会全力以赴。
这场战斗一开始,季二面对的就是用全力的江应。
能够出其不意让江应谨慎的防御许久,季二自然不弱。
“乾元宗的招式因为要调用天地之间的灵力所以真正攻击的时候难免法决会比其他的要慢,当然威力也大,不过江应不同,江应是风灵根,在速度上本就有优势,而且江应为了弥补乾元宗法决耗费力量和时间过大这两点,他的战斗最擅长的就是以最小的灵力调用,最快的时间,攻击最脆弱的部落,乾元宗的善卜卦可不仅仅是用在占卜事宜上,金丹期的乾元宗修士已经可以在战斗中进行预判了。”
“大师兄和江应师兄比过
吗?”晓时昧好奇的问道。
“比过……”
“大师兄快还是江应师兄快?”
闻言,温子清的脸上浮现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想了想,温子清缓缓的说道:“小师妹,对男人来说,快也不一定好啊……”
晓时昧:“???”
沈书:“……大师兄!!”
“第二场比斗,乾元宗江应获胜。”
就在温子清三人聊天的时候,擂台上竟也快速的分出了结果,皆是以速度为攻势的两名修士自然打斗起来的速度也要更加迅速,擂台大比季二的幻象被江应识破,而后风水双灵根的风终究是没有赢过全力以赴的江应的单系风灵根的速度,即使季二已是金丹期体内剑种已可shā • rén,但他总不能在擂台大比上拼个两败俱伤要人命。
抿了抿唇,季二有些垂头丧气的跳下了擂台,“抱歉,输了……”
“没关系,已经很好了,比十年前进步了很多,虽然输给了江应,不过在金丹期能够赢过你的修士也不多,”温子清开口安慰道。
“可是我们今年……”
“只是虚名而已,不用在意。”
“温子清!”忽然,擂台上的声音打断了温子清兢兢业业作为大师兄安慰师弟的话,温子清抬眼朝着擂台上看去,令人惊讶的是江应依旧站在擂台上竟是没有下来,在那道疤的映衬下,他的脸有种让人觉得是恶棍的恐怖。
温子清百无聊赖的站直了身子,晓时昧也终于重新看清了擂台的样子。
“温子清,为何不参加大比!”江应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掩饰,带着一丝的愤怒和不甘,固执的向温子清问道。
而这个问题也几乎是所有在场的宗门掌门、弟子内心心中的疑问,温子清为何不参加?对方还是金丹期,还有参赛资格,为何不参加?难道温子清就不在意气剑宗在宗门大比中的成绩吗?!
无数的视线都落在了温子清的身上。
温子清的视线扫过季二愧疚的眼神时就是一顿,温子清是气剑宗的大师兄,在这一辈的众多弟子中入门最早,陪伴宗门时间最长,他很清楚宗门内包括掌门、长老在内对于宗门大比上到底有没有取得前两名的成绩其实都不是很在意,气剑宗很强,气剑宗是最善长战斗的宗门,这是公认的事实,不需要他们汲汲营营的在宗门大比上费尽心思,所以温子清真的不在意这些虚无缥缈的名次。
有边泽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