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都没发现。
耳边还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哭诉。声音很小，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尖厉。
“好痛啊，妈妈去哪了。宝宝好痛好痛。”
李宝琴站得身体都僵了，还是没有任何发现。那哭泣声一直在重复着毫无意义的短句。
妈妈，宝宝，疼。
保持着警惕状态，一直等到天明。第一缕光亮起的时候，那响了整夜的哭声也消失不见了。
+++
第二天。
李宝琴趁着吃早饭的时候，不经意间谈论起昨夜的哭声。随后惊讶的发现，父亲从始至终没听过什么哭声。而母亲听过不止一次，却只把它当成伤心过度引起的幻听。
心生疑虑的她，又陆续试探几个人。包括大夫、护士和隔壁房间的病友。
最终发现，这哭声并非昨天突然响起。其实早在一个月前就有人提出过这件事。而且不是每个人都能听见的，其中尤以中年女性听得最为清晰。
这事早在病友圈子里传开了。还有人称是被妈妈抛弃的小姑娘还魂了。附带了一整套恩怨情仇故事，细节详实到房门号，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亲身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