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莱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虽然她看不见漂亮壮观的浪漫雪景，但是她似乎能闻到大自然的雪香。
很清新，也很冷冽。
不知过了多久，沈秋棠忽然开口:“莱菜。”
姜莱应了声:“嗯?”
沈秋棠看向身边的姜莱，缓缓说:“2020年还有两个小时就要过去了，你有没有什么想对2020年说的?”
姜莱:“2020年.......“
她想起那个人神色忽然变得非常柔和，感慨万千的语气中藏满了遗憾，“感谢2020年，让我遇见了尤欢。”
沈秋棠没说话。
姜菜:“奶奶。”
沈秋棠:“嗯?”
“等明天过完元旦节，我们一起回江城吧?”姜莱眼眶微微泛红隐约闪烁着水光，声音温柔得仿佛融化了万千岁月，“我很想她，想去有她在的城市离她近点。”
她和沈秋棠在洛河村已经待了近一个月了，哪怕尤欢日夜忙着拍戏不在江城，哪怕尤欢可能永远离开了江城，哪怕再也不会相见，她也想待在尤欢待过的地方。
好像那样就会离尤欢近一点。
姜莱这些天魂不守舍伤心难过的样子都被沈秋棠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自从姜莱告诉她尤欢生病那天晚上的事，她就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姜莱，好像无论说什么都是在姜菜的伤口上撒盐，所以她再也没有劝过姜莱。
沈秋棠暗自叹了口气，然后答应了，“好。”
姜莱:“嗯。”
两人依偎在起沉默着不再说话。
姜莱眼底那抹红久未消褪，凛冽寒风迎面吹散披在肩上的发丝，心酸苦楚在心里像藤墓一样疯狂蔓延，只见她眼中忽然漫上一层水雾，唇角绽放一抹苦涩凄凉的笑容。
尤欢，既然尘埃永远触摸不到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