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温迪也成功地给出了一个听恐怖故事的听众该有的反应。
狠狠一巴掌拍他胸膛上,一掌把他打飞五米远。
温迪惊恐地说:“你下回少说这种话!特别可怕!”
她光是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就觉得浑身发凉,汗毛都竖起来了。
加上她还有眼花症,本来就满眼的彩线,现在它们就像是一条条小蛇……
哇啊啊啊!
好恶心!
而且这个恶心的画面一直都在她眼前,想无视都做不到!
温迪摸摸自己的手臂,闭上了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当然对黑毛她是不想承认的,因为承认就太丢脸,所以她另有一番说辞:该吃午饭了。
在站着吃饭团的时间里,温迪逐渐调整好心态,适应了眼前恶心的眼花滤镜,慢慢将饭团吃完,在休息时间结束前,又恢复了一个正常温迪的状态。接下来,她叫黑毛跟着自己继续走,这次仍然是往雨林区深处走,既然花皮蛇不在后方,那就在前方,反正它肯定在这片雨林区里面,只要用心找,她一定能找到它。
温迪就凭借着这份自信心,继续她边割肉钓鱼边目光找蛇的老办法。
不过,走了半天,还是没有收获,她把一整个猪头全削了,蛇影子都没看见。
再次离开雨林区的时候,黑毛都忍不住要皱眉头了。
他问:“你前天真的见到了蛇吗?会不会是你的幻觉?”
“不会吧?”温迪有点迟疑。
现在连她也不敢确定了,自己前天见到的花皮蛇,真的是花皮蛇吗?
黑毛忍不住说:“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有点眼花。”
温迪小声说:“对哦……我再想想。”
其实她一直没告诉黑毛,她的眼花症程度绝对不能叫“有点”,而是比较严重的状态。很多情况下,有一团团发光的彩线占据了她大部分视线,有的是半透明,有的不透明,等于遮蔽了她的视觉,她现在有点半瞎的意思。而且这些彩线又偏偏是五彩斑斓的,是细长型的——同样,她昨天见到的那条花皮蛇也是这种复杂的颜色,也是又细又长的。
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
黑毛突然停下:“你的表情好奇怪啊。”